每次回老家,我都要到院子里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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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每次回老家,我都要到院子里玩。有时一玩就是半天,连影子渐渐拉长都没有感觉到。  院子的东北角有几个大瓦罐,风侵雨蚀,破得厉害,你想不出它原来的样子,还生了锈。一下雨,那铁锈水会流得很远,把一旁的砖头都染黄了。那砖头也是陈年腐朽之物,偶尔把它翻过来,砖头下便会涌出许多潮虫,身子黄黄的,个个都跟橡皮筋似的,被太阳晒着了,又胡乱爬了一阵,回到砖头下去了。  后院有口大缸,那缸是奶奶接天露水用的。奶奶说天

每次回老家,我都要到院子里玩。有时一玩就是半天,连影子渐渐拉长都没有感觉到。

  

院子的东北角有几个大瓦罐,风侵雨蚀,破得厉害,你想不出它原来的样子,还生了锈。一下雨,那铁锈水会流得很远,把一旁的砖头都染黄了。那砖头也是陈年腐朽之物,偶尔把它翻过来,砖头下便会涌出许多潮虫,身子黄黄的,个个都跟橡皮筋似的,被太阳晒着了,又胡乱爬了一阵,回到砖头下去了。

  后院有口大缸,那缸是奶奶接天露水用的。奶奶说天露水泡茶,水甜滋滋的,还不结茶垢。可天露水总是没见积上多少,反倒让蚊子在里头下了卵。我总喜欢去缸边瞧,每次总能发现许多小虫子,在水里一拱一拱的,头上好像长了个角,这是蚊子的幼虫——孑孓。

一次我在院里玩,听得爷爷说有个无花果熟了,我便要去摘来吃。这无花果树已是碗口粗细,枝上挂了二三十个果子,我正想摘下一个,忽见一旁有个更大的,那果子肿得跟个畸形的心脏似的,还烂乎乎地流着水。在果子的另一侧爬满了虫子,大都是整个头都陷进无花果里的金龟子,也有几个胡蜂。

  也许你看到这些,或许会感到一阵“恶心”,或许会感到一阵无聊,但这里却是我儿时的天堂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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